第八十九章：我原来这么牛逼？（2/2）

通神族，我们的体内和神力上，自然也是存在这两种倾向的。这个倾向就是决定我们行事方式的关键要素。”

“哦……”斯基点了点头，“大概明白了，所以你这个所谓的阵营转化就是先用扭曲虚空把原来的倾向洗掉，再换成自己那边的咯？”

艾琳在斯基的肩膀上一拍：“就是这意思。一般的神族实力不够，不能直接控制幽域，所以他们不能干这活儿，只有高阶神族和神王那个等级的才能玩儿这个……寂静那边是受到了一点混种的影响，所以才会产生把所有自然产生的世界都毁灭掉的想法……其实两边的想法都是幽域的一种体现，没有对错之分。只是对于大部分的世界来说这不是个好事，所以我们才会打。”

“那你说我是扭曲虚空什么倾向的体现嘛？为嘛我来进行转化也有用。”斯基饶有兴致地问艾琳。

艾琳挠着头，为难了一会：“你……可能是幽域脑抽了的体现吧，正常和不正常也是一种倾向不是？”

“和谐社会把你给救了，”斯基对她比出一个中指，恶狠狠地说道，“要不然我就是扭曲虚空**倾向的体现了。”

“开个玩笑嘛，别那么认真呗~”艾琳摆摆手，“你能转化是因为你在这个领域上的想法和我们这边的差不多，所以你来转化也一样。要是你的想法更靠近与寂静那边，你就可以把我策反过去，和祖尔这小王八蛋团聚了。”

斯基捏着下巴：“这事儿这么复杂哪……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？照你这说法，不是应该有个幕后黑手在控制我的行动吗，我怎么没感觉到？”

“准确的说嘛……你的想法就是幽域的想法吧。因为幽域本身是没有‘想法’这个概念的。两个神王都是直接从幽域里诞生的意识……你的话，虽然过程有点曲折，但结果是一样的，都是跳过世界，直接连上了幽域。所以，就像我说的，没有什么幕后黑手，你自己就是那个幕后黑手。”艾琳解释道。

“……我能说我就听懂一点嘛？”斯基挠了挠头，还是一头雾水：“反正就是我很牛逼对吧？”

艾琳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：“我白解释了……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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